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喝茶读古诗(系列十三)(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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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扬州慢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(南宋)姜夔
    淳熙丙申至日,予过维扬,夜雪初霁,荠麦弥望。入其城则四顾萧条,寒水自碧。暮色渐起,戍角悲吟。予怀怆然,感慨今昔,因自度此曲,千岩老人以为有黍离之悲也。

淮左名都,
竹西佳处,
解鞍少驻初程。
过春风十里,
尽荠麦青青。
自胡马窥江去后;
废池乔木,
犹厌言兵。
渐黄昏,清角吹寒,
都在空城。

杜郎俊赏,
算而今、重到须惊。
纵豆蔻词工,
青楼梦好,
难赋深情。
二十四桥仍在,
波心荡、冷月无声。
念桥边红药,
年年知为谁生!

    刚读宋词时,总觉得其在用词、立意上比起唐诗来总有不如?为什么,词人们在遣词造句时,承袭太多前人的东西,即使如上面这样的名篇,其情境虽是高,但其立意的基础也来的太过简单,太露痕迹。
    诗词的境界高下在于立意的高下,同样,茶的高下在于韵的高下。所谓韵就是入口有感,回味有甘,思虑悠远。在普洱茶中,能够达到这种的韵境的非现在我杯中的“老树班章王”(班章茶厂09年制作)莫属。
    词的上阕,主要是记录,写实。所谓“尽荠麦青青”与“废池乔木”的强烈反差,得出的就是“犹厌言兵”。与“铁马冰河入梦来”的陆游和“梦回吹角连营”的辛弃疾不同。姜白石在“胡马窥江去后”对山河破碎的现实没有金戈铁马的铿锵,只有无奈的叹息。这是时代不同造就的感受的不同。前辈们的血性在经过无数次现实的打击后,到了他们这个时候,只能在空城中感受下苍凉。
    所谓班章茶的韵得精、气、神,精者,为茶之外形精干。班章茶,特别是老班章,其条索都比较肥厚,芽叶饱满。现在冲泡的这款“老树班章王”采之于春茶,其外形则更加嫩且润厚。茶的好坏,外形是评判的一个标准。不同的外形,得到的茶的感觉自是有很大的区别。
    南宋到了姜夔这个时候,偏安思想基本上已经是朝廷的主流。所以拥有家国情怀的词人,在羸弱的外表下,流露出来自然就是文人的颓败。除了借着古人的词句,想象着过去的繁华,感叹今日的衰败,还能做什么呢?
     “老树班章王”的气在哪呢?在入口的那种强烈的刺激感,在入喉后的猛烈的冲击力。那种足够的苦劲,充塞人的整个口腔,并一直侵入到体内。但是,这种苦不是缠绵的涩,苦而不涩,且在口腔内转化为柔柔的润,滑落一身。
     如同“醉里挑灯看剑”。醉为苦,剑为气。但是,词人的气在哪呢?得到繁华又如何?还不是青楼梦好?还不是为赋深情?但当时也可以啊?“直把杭州做汴州”就可。词人或许有种气,但这种气不是气节,是气馁,或许稍有点怨。
     “神”在哪?在饮后那种神清气爽,在那种悠久的甘甜,在传遍体内的韵劲。“谁谓荼苦,其甘如芰”。这就是苦而甘的真谛。
     游故地,景破坏,然还在。只是这样残败的景象,即使有那陶醉的红药,也不会再有深情赏阅。读此词,有种余韵,但这韵是悲韵,是腐朽但没有死去的韵,能化的甘吗?化的吧,因为毕竟后面有《正气歌》。


2009-05-31 18:19:09 |  浏览 (2201) |  收藏 |